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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萌萌全新唱作《眾生在上》被認為是“批判與震撼的洪流”
2022-06-24 11:29:08   來源:壹點網  分享 分享到搜狐微博 分享到網易微博

他唱出了時代的“痛感”

與其說張萌萌的2022全新專輯《眾生在上》是一張搖滾專輯,不如說它是對當下時代的一次詠嘆和批判。因此,這也是一張批判現實主義的搖滾音樂專輯,是一張有思想、有深度、有態度、有表達的唱片。我們只能說,這是一張屬于張萌萌式的搖滾專輯。

聽到這張專輯的人都表現得極為震撼。作家關軍聽完《眾生在上》后感慨,“我被它擊中了要害,因為它擊中了最瘋狂也最絕望的當下。”你不但能夠聽到張萌萌火熱的赤子之心和他對音樂的敬畏之心,也會感受到音樂如同信仰一般帶給你的無窮力量。尤其是,張萌萌獨具個性的嗓音中,有著巨大的不被時代左右的能量密度,這或許與他多年形成的價值觀與不屈的個性有關。

我猜想,張萌萌內心的痛感要比我們多,早年他歌唱南方鐵皮屋頂下孤獨緊張的年輕人,如今他痛眾生之痛,當每個個體在疫情下近乎絕望時,他替所有人唱出了心聲。

1999年,千禧年到來之際,在張萌萌作曲、沈顥作詞的歌曲《緊張》里,有這樣的句子:

我穿起體面的衣服擠上公共汽車

車上的人們擠成一堆塑料袋

灰塵和尾氣把人的臉染成鐵青

22年后,在胡赳赳作詞的歌曲《眾生在上》里,張萌萌鏗鏘地唱到:

眾生在上

而世界輪轉

光塵顛倒

擠塞的空氣成為示現的顆粒

要去樓上 先下地鐵

生硬的地獄之鐵

光陰流轉,人到中年,張萌萌對個體的關注,為蕓蕓眾生發聲的本心從未改變。

張萌萌音樂里的“痛感”,也是與蕓蕓眾生的“通感”,作為南方搖滾的代表人物,他的音樂沒有直白的憤怒、簡單的批判,只有因眾生痛苦遭遇而生發出的同體大悲,音樂背后藏著一顆悲心。正如詩人、評論家秦曉宇所言,“這是詩歌的搖滾,搖滾的詩心!”

張萌萌花了五年時間來制作這張專輯,他將中國傳統音樂元素畫龍點睛般融于搖滾樂之中,用音樂記錄這個時代以及自己的心路歷程。明顯可以看出,這張專輯既有延續也有突破。他延續了最為擅長的京劇及古典音樂元素與搖滾樂相結合,同時他也突破了自己的情感飽滿程度能達到的極限狀態。也由此他將時代進程與心路歷程融為一體,最終展現出呼之欲出的音樂力量。

在專輯制作上,他也不忘扶持新生力量,不僅有李延亮、王瀾等著名樂手傾力加盟,你也會看到一些年輕音樂家的名字,他們將是未來的音樂新星。

序曲《眾生》引入古琴與洞簫的組合,表面風平浪靜,實則暗流涌動。開篇迎入耳膜的是古琴與洞蕭的組合。這是中國古典音樂中頗為精髓的“琴簫合鳴”。表面風平浪靜,而內里暗流涌動。氣場博大,分量厚重的感覺撲面而來。

眾生,眾緣和合而生。《雜阿含經》卷六中有“佛告羅陀,于色染著纏綿,名曰眾生;于受、想、行、識染著纏綿,名曰眾生。”

主打曲《眾生在上》是典型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品。可謂是一個全新的張萌萌、一個全新的張萌萌式表達。在這部重金屬搖滾中,融合了金屬、哥特、北歐風、電子音樂以及中國古典音樂,讓我們看到那個一直在音樂上敢于挑戰、勇于實驗的張萌萌。其生猛、硬剛,必是屬于一個氣魄強大、氣韻悠長的當代藝術家“野心勃勃”式的作品。

《眾生在上》的歌詞來自近年來最為密切的創作伙伴胡赳赳,張萌萌坦言,“第一次讀到這首詩就被震撼到了,可說是立刻就完成了作曲創作;這首歌是繼十年前《北京四月》專輯至今,我寫的最嗨的一首歌。”

這首曲子橫跨三個八度的音域,張萌萌用足夠的自信完成了演繹,整首歌的結構層層遞進、跌宕起伏。三個八度也是超級自信且自身有著超級實力的表現。其內涵表達也可謂是層層遞進、跌宕起起伏,令聽者肅然起敬、蕩氣回腸、全程震撼。

導演佟晟嘉認為,“《眾生在上》是可以詞曲一塊消化的搖滾樂,歌手這樣的演唱方式字字入耳,如果在現場聽一定很帶勁兒。”

在詩人昆鳥看來,“《眾生在上》本是一首速度感十足的小長詩,張萌萌在將其落實為聲音時,展現了音樂人的敏感和能力。”

作家許知遠則對這首歌傳達出的人文關懷贊美有加,“創作者銳利,也同時溫柔。這首歌關懷個體、憂慮社會,這也正是我們時代最稀缺的東西。”

《中國夢》由張萌萌作詞作曲演唱,這也是一首當今中國的現實題材。而且,他全方位地參入了編曲、制作、和聲編寫、錄音等,可謂傾情投入。使之具有經典金曲的氣質。這也是張萌萌事必親為的一貫作風。他在歌中唱道“站在中國夢前,屏幕色彩耀眼,我們都在崛起的邊緣”,表現了大時代下個體的無奈與掙扎,在“中國夢”宏大敘事之下,每個人存在的意義越來越顯得微不足道;“一年又是一年,歷史總是重演,找一個機會讓我也出現”,張萌萌最后用音樂表達了對個體尊嚴權力的追求,也是在替蒼生吁請。

《我們都是憂傷的人》的歌名容易讓人聯想到許知遠的早年著作《那些憂傷的年輕人》,它是一首張萌萌式的民謠搖滾作品,也是一部憂傷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品。可見其悲天憫人的胸懷。音樂故事隨著列車進站而緩緩展開,憂傷的大提琴揪住聽眾的心,猛然發現,自己早已淚流滿面……

《傳說》同樣是批判現實主義的杰作,是電子搖滾融合京劇藝術的完美結合。這部作品從一開始就有著與眾不同的故事。前些年,張萌萌為“藝術關愛自閉癥”公益活動所創作。當時,兩岸四地二十多組搖滾樂隊和歌手傾情參與錄制了搖滾唱片《搖滾中國——藝術關愛自閉癥》。而這首《傳說》,本該是由好友羅琦演唱,但陰差陽錯,今天我們聽到的,就是這首歌最初的第一稿,張萌萌只字未改的創作版本。烙在靈魂深處的那并不如煙的往事,構成了一個斷代傳說的挽歌。

《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》是致敬諾獎得主索爾仁尼琴之作,前奏的圓號獨奏,間奏清澈純潔的童聲合唱,以及莊嚴肅穆的小號獨奏加深了張萌萌演繹中所蘊含的悲憫與無畏……索爾仁尼琴有一句名言:“對一個國家來說,擁有一個講真話的作家就等于有了另外一個政府。”

《在意義叢林預防感染的向導》是一首關于疫情的歌,歌詞也是來自胡赳赳的詩作,若干年后當我們回顧疫情這幾年,這首歌將是值得被再度聆聽的作品。這也是一首融合中國古典音樂與戲曲的硬搖作品。當你聆聽時,仿佛每一個場景歷歷在目上,是的,如同一個令人震驚的清晰可見的叢林戰場。音樂性與詩歌性,在這首歌中的傳唱如此水乳交融、一氣呵成,同樣能讓人的靈魂產生顫栗。

《醉人的夜》是一首寫給中年人的歌,當曾經的奮不顧身變得明哲保身,在你聆聽的過程中,也許會心一笑,略感慚愧……在這張專輯中,這首歌的打造最為接近生活本身。這是唱給人到中年,在智慧和油膩間擺渡的中年之歌。你可以會心一笑,也可以略感慚愧,或者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保持歲月靜好。張萌萌以布魯斯搖滾的風格緩緩道來,在藍調的節奏中講述一個深度生活者的批判與內省。

《窗外》這首歌詞,則是張萌萌近三十年的老搭檔沈顥的回歸之作。張萌萌的作曲和演唱顯得格外憂郁。他在低吟淺唱中淡淡地完成了沈顥文字里對境遇細膩入微的剖析。當張萌萌唱到“我感受到更隱蔽的秩序”時,歌聲戛然而止,經歷仿佛從夢中驚醒的“二十秒”,此時無聲勝有聲,有著驚魂之美。聽眾的心被懸在半空,茫然著,思緒飛快的像過電影一樣,畫面一幀一幀,清晰的敘述著所謂“秩序”……

終曲《愷》是這張唱片的尾聲,也是張萌萌見自己、見天地、見眾生之后又再次見到的那個他自己……

西方評論家認為,搖滾音樂家是人性的代言,應該在作品中表現自我與社會之間的“異在性”,要以疏離的姿態批判非人性的社會現象。張萌萌的音樂恰恰就是這樣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品,它反映的是現實社會蕓蕓眾生的真實聲音。這也是我們當下所缺失的、應該重新認知的搖滾精神。

《眾生在上》是一張值得收藏的唱片,這樣的音樂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,但只要是對身邊人的痛苦有感知,對現實有獨立觀察,還保有良知的人們,一定會從心底珍愛這張專輯。

張萌萌以個體的吶喊來表現世人的無力,關注著苦難人間那些佇立在瑟瑟風中無家可歸的人們,雖然容易被喧嘩的噪音淹沒,卻真切地唱出了這個時代的痛楚。這是批判與震撼的洪流,也是一個搖滾藝術家在自我完成之路上的最高水準杰作。

文/燃情向日葵

Tips:

文藝界人士對《眾生在上》專輯的評價

震憾的作品引來現象級的關注

一切在上的時代,被演繹得淋漓盡致。搖滾歌曲的密度細度和深度如此有姿態的并不多見。

——戲劇導演、民謠詩人張廣天

創作者銳利,也同時溫柔。這首歌關懷個體、憂慮社會,這也正是我們時代最稀缺的東西。

——許知遠(作家 單向空間創始人)

連聽了三遍,今天聽這首歌,心里真是又空又堵,文字和音樂配合得真有力量。

——文化學者于丹

眾生之上的張力在今天再看,已經溢出了一種形而上的決斷,令人在反思人“眾生”的時候無法降落在“人”、“我”、失落的“神衹”這些概念中——“人”變得什么都不是,就像他最初原本那樣。

——作家周婉京

老派金屬的味道托得住《眾生在上》的厚重。粘手的音色也不缺少顆粒感,女聲的冰冷在暖暖的失真中恰到好處,挺巧妙的。配器沒什么花哨的地方,四平八穩。歌手這樣的演唱方式字字入耳清晰,說真格的挺不容易的。好多歌看詞就沒法聽了,《眾生在上》是可以詞曲一塊消化的搖滾樂。如果可以在現場聽一定很帶勁兒。

——導演佟晟嘉

凌厲的悲憫;鐵血的柔情。夢囈的清醒;深夜的黎明。亂石鋪街的排比;五馬分尸的歌吟。煞有介事的癲狂;歇斯底里的正經。長歌當哭的悲悼;于無聲處的抒情。怪叫張益德;煉字李商隱。生猛金斯堡;狂歡巴赫金。歡歌以殞;哀歌以殉。窮酸秀才的錦囊書袋;江湖兒女的劍膽琴心。恰便似:小女子初潮;老男人射精。

而在上在哪?眾生何生?

眾生時而百姓,時而無名;眾生時而赳赳,時而萌萌。眾生糊涂;眾生清明。眾生皆醉一壺濁酒;眾生俱苦半世飄零。眾生喜饕餮;病毒愛眾生。回首全球化,飛沫誤此生。一切臭政論都是謊言妄語誑眾生;所有酸歌詩俱為歧路窮途哭眾生。說什么眾生成正覺;無所謂我為眾生病。離眾生無我,離我無眾生。眾生皆我;我即眾生。惟一獨尊;不二法門。眾生之生,苦集滅道爛逍遙;無上在上,溝渠塵埃假大隱。在上眾生,區區乎非左非右非在下;眾生在上,蕓蕓然不看不想也不聽:詩歌的搖滾,搖滾的詩心。

——詩人、評論家秦曉宇

聽這歌我想到的是,今天的文化和藝術似乎都忘記了,體面的憤怒是一種多么飽滿和積極的能量,我們應該重新發現它。

——《單讀》主編吳琦

沒有少年不被伏爾泰吸引的,他教會你一種嘲諷的態度,自以為清醒和超然的面對很多事,想當然的覺得自己像諷刺小說里的主角那樣到處游歷,同時又不陷入那個復雜的情況里面。《眾生在上》這么硬的一歌告訴你,你可能是諷刺小說里的一部分,你是那個背景板,跑不掉。

——平面設計師朱砂

《眾生在上》作詞:胡赳赳,作曲:張萌萌。在一個沒有搖滾的時代,《眾生在上》是黑夜中的一束光

——藝術家肖魯

眾生在上

一腔狂放

百年孤獨

千城大荒

四季此時

熱淚兩行

搖滾中國

中國搖晃

——紀錄片導演、詞人鄧康延

《眾生在上》本是一首速度感十足的小長詩,張萌萌在將其落實為聲音時,展現了音樂人的敏感和能力。“在上”,曾是一種對公義的呼求,而在這里轉為一種擠上地鐵式的掙扎,呼求變成了眾生的詛咒。然而,在上者不必呼求,越是在下,越是迫切地需要它。

——詩人昆鳥

硬金屬+迷幻呢,真的很棒,在張萌萌所有作品里是很特別的一首。

——藝術家孫初

可能與無力感有關,作為時代的未亡人,我遠離搖滾很多年了。《眾生在上》還是不肯放過匍匐的人,是的,我被它擊中了要害,因為它擊中了最瘋狂也最絕望的當下。

——作家關軍

在這首歌的每個喘息處,我都聽到了對生之尊嚴的吁求,字字錐心。

——詩人、評論家葉匡政

這個單一和弦變奏的作曲形式和歌詞的內容放在一起,產生了一種乖張有趣的化學反應,正如"眾生在上"的主題表達,看似簡單,但在重復間可以影射變化出很多維度和回味……同時還讓我想起了搖滾樂最輝煌的年代,很多歌曲都會在你腦海中留下很經典的樂句,可能是一段前奏,也可能是一段吉他solo……這首歌聽過一遍,“56656”這個旋律和弦便開始在腦中無限循環隨著歌詞不斷發酵,“木心”“蓋茲比”“礦井”“火車站”……眾生在上,眾生無極,一首超硬核的搖滾卻霧化了一首歌曲的邊際……

——影視導演陳奏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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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責任編輯:ruirui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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